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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年沉浸在巨大的错愕中,好半晌未回神。
“姑娘恕罪……奴婢……奴婢只是盼着姑娘好……”
阿喜吓得哭起来。
景年满脑子都是她说的欧延对自己的“爱护”,像是被人当头一棒,直接懵了。
“你们以后再不准这般胡言乱语了,根本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庄主也没有……你们想的那样,下次要是再被我听到,就要罚你们了……”
她故作镇静地吓她,心内却早乱如麻。
阿喜边抹眼泪边连声答应。
一顿饭因着这插曲,气氛一直颇微妙。景年一个人对着满桌的菜肴,总是控制不住不由自主地想到这段时间与欧延相处的种种,好几次都夹空了筷子。
这么拖拖拉拉的,虽没吃几口,耗费的时间倒是比平日都久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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