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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年心脏突的一提。
她本还想不通欧延怎么就和气地与临风交谈起来了,原来是另有目的。
不过也不奇怪,他是最擅长这类话术的。
那头临风闻言,少见的微顿了一下,随即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欧庄主这么问是抬举我了……”
“我独身一人闯荡江湖,原则只有一个,不结伙,无规矩。”
景年有些紧张地双手交叠在膝上。
“哦?果然如宫老爷所说,公子确实是个有趣之人。既无世家门派倚靠,能有如今的地位,着实不易。”
欧延面不改色,目光淡淡笼在临风身上,“公子莫怪,上回听闻公子年幼便在中原四处游历,心中好奇,便问了。”
“说没有其实也有点说不过去,我这如今不也得处处仰仗着宫老爷不是?”
临风颇不在意地笑笑,漫不经心地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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