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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晕眩感来得快,去得也快,以至于根本察觉不到什么不对,阿喜起身将帘帐拉好,“姑娘快睡吧,若有什么事,只管叫奴婢就好。”
景年轻轻嗯了声,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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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太阳稍小些时,静园的内侍忽然来报,欧延过来了。
他这次过来并未提前派人通传,景年一听,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忙叫阿喜扶着到外面去。
欧延是独自来的,此时正坐在前厅内,一身清爽的白衣,看着心情不错。
阿喜一进门,又是一眼看到他腰间挂着的香囊,忍不住想起她第一次对景年说起这事时景年的反应。
早在欧延第一次戴着这香囊到静园来时,她就注意到了。
景年闻言倒是面色如常,只奇怪他为什么要随身戴着。
她记得当时景年狐疑着问,“庄主睡眠一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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