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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关门声,景年心一松,重重呼出一口气。
她直觉欧延是有什么话要说,但她表现地那般消极回避,他应是也没了再说的欲望了吧。
其实她本是想说,他与沈倾城有什么事,用膳也好,见面也好,完全可以不必顾及她的。只是这话到了嘴边,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方才那寥寥几句对话,傻子都能看出她不对劲。
更不用说欧延了。
……
景年有些泄气地用力揉了把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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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持续到第二日淡了不少,因为是景年自己拒绝在先,便禁不住的有些心虚,尤其在看到萧痕一大早过来,就是专程为了给自己诊脉的时候。
欧延昨晚没坚持,却还是记着要今天一早让人过来给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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