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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延不知何时已走到了靠近墙面的最里头,“我会命人先按原样描下来,想办法破解其意。”
景年走过去,果然是四行完全不知在写什么的奇怪符号。
难不成火族连文字都有一套自己的规矩?
景年一阵咋舌。
到现在,她已经很深切地感受到了断情宫在最兴盛时是何等风光。
只是越这样,就越不能理解他们怎么就最终落得了如今的下场。
……
景年胡思乱想着,手无意识地在墙面上磨砂着,好一会儿才因为一阵疼痛被拉回了神。
她向痛源处看去,才发现自己的手心不知何时竟被刮出了几道口子。
那石壁粗糙,又经历了如此长的年岁,方才一时走神,也不知手在上面怎么划的,就这么磨破了皮。
脏兮兮的手,像是在伤口上撒了层盐一样,还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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