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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年神情未变,“我?我怎么会知道?”
“那倒是我错怪你了?”刀疤男冷笑,“这手会变成这样,都是拜你们棠钰庄所赐,你不就是记着我抽了你鞭子的仇?罢!你身份金贵,我惹不起,这一刀算老子自找的,可自此以后,我不欠你什么,你也别在这里充什么好人,要杀要剐随意!”
景年听他说完,僵了半晌,心里已闪过什么念头,心脏砰砰直跳。
……
好一会儿,她微张了下口,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作罢,又再看了刀疤男一眼,随即垂眸,拽着衣角快步离开。
“我三弟的伤!——你答应了的,要治好他!”
刀疤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很沉,在地牢狭窄的通道内久久回荡。
……
欧延和慕容昕就在前方不远处。
地牢里很黑,只能看到他们二人高大的身影。
随着与他们距离越来越近,景年也莫名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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