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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忽然传来这三个字,景年正胡思乱想着,以为是自己幻听了,茫然地抬头。
她实在没想到欧延会说出这三个字。
他在冰床的床沿上坐下,眼中有自嘲的苦笑,“我曾信誓旦旦地向你保证,在我这里是最安全的,如今看来,我也是有些过于自负了。”
……
景年有一瞬怔忪。
他竟没有质问她药丸的事?
没有质问她,为何要对他隐瞒这些,却先莫名地道了歉?
这又哪里是他的错?
……
该道歉的是她才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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