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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她不知想过了多少种开口的方式,尤其是在知道了他父母可能是被断情宫所害后。
以这种方式被发现了隐瞒了许久的秘密,到底是理亏在前,开口时声音都弱了不少,“我能进宫,其实不是偶然……”
欧延并未惊讶,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我从小就不畏寒,但夏季也能如常人般适应,所以也没当回事儿,就谁都没说过……”
景年垂眸,“只是从今年夏天开始,我就总是有些不舒服,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偶尔胸口有些闷,或者晚上睡不安稳,本来觉得没什么,后来发作的频率渐渐多了,就怀疑起来。”
“后来有一天在断情山下采药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个人……”
景年脑海中将那日初见毕尧的情景又回放了一遍。
“他是个男子,年纪看着比我大不了多少,也是绿瞳,他见了我,直接就说……我是断情山上的火族人——”
……
欧延的目光渐深。
景年回忆着,一点点将毕尧与自己说过的话慢慢复述了出来,“他说,二十年前,是他把我带到地主府,托里面的人将我养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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