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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年倏地瞪圆了眼。
他是怎么知道的?
她忽然想到欧延后来有提到过,当时守城的护卫原本已放行了,不料走到中途马忽然受了惊,将棺材抖落,这才让他们发现了里面藏着的景年。
马无故受惊……难道是……
……
“从你被绑架开始,我就跟着你们了”,临风哼了声,“原是打算等他们把你弄出城,我再出手相救,刚好就能让你摆脱棠钰庄了,哪想到……这帮人磨磨叽叽,出个城简直比要了他们的命都难。”
“这么拖着,眼见你体内的火种也发作了。”
临风吹着杯中的茶叶,轻描淡写的,“你们进丧葬铺前我刚好远远看了眼你被他们抬下马车的样子,意识全无,双颊发烫,情况不太好。”
景年听罢,早惊的石化在原地了。
“虽然不确定是不是火种所致,不过你那副模样,也是经不起他们折腾了”,临风将杯子放回桌上,叹了口气,“我看那帮人里又多了两个生面孔,其中一个看着还不太好对付,我一个人上,可能会吃亏。”
“我这个人,不太能允许自己做亏本买卖,或者以身试险”,他瞥了景年一眼,说得义正言辞,“所以就把这老好人的功劳让给欧庄主了。”
“当时那马会受惊,是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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