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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七爷”,到“庄主”,如今,他要她直唤他的名讳。
景年怔怔地抬手捧住他的脸,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感觉。
好像已不是简单的悲喜可以言明的了。
……
“以前,我最不喜欢你在我面前为了些莫须有的尊卑轻贱了自己,后来又发现,你可真是爱道歉,不管出了什么事,不管错在不在你,甚至连自己受了伤都要先跟我道歉……”
欧延轻叹一声,“我想你成为我身边最亲近的人,你明白吗?”
他的话像陈酿,景年闭了下眼,感觉到有温热的触感从眼角滑落下去。
……
“阿延……”
晚风呼呼吹着,极快而凌乱地在耳边擦过,不知过了多久,景年听到自己极低而含糊地吐出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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