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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每每静下来,却又怎么都控制不住心内那若有若无的隐忧。
……
归根结底,都是因为她的身世……
只要一想到此,顿时睡意全无,景年索性掀被起身,梳洗过后独自去了冰窖。
昨晚欧延将她送回来后,是守着她睡着才离开的,景年不知他什么时候走的,不过他饮了酒,时辰还这么早,应该还在休息。
这段时间都是欧延陪着她在这里修习内力,已许久没有在这里独处过了。
黑暗而空洞的空间,唯一的好处,就是似乎更能让人静下心来。
景年走到冰床前,默默坐上去,按着欧延教她的,闭上眼打起坐来。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这些日子大起大落的情绪平静一些。
……
她在这里待了估摸有一个时辰,才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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