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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延已退到了烛光照射不到的地方,语气轻了不少,“这种事很残忍,明知道伤害有多大,却必须要说出来。”
景年抿唇。
“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她走下床,仰头看他。
“全身心地相信我,就是帮我最大的忙了。”
欧延笑着低头在她唇上印上一吻,转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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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后来,景年还是去见了沈倾城。
营帐内,唯一的一张床已让给了诗怡,慕容昕和萧痕都在,里外时不时有端着热水和汤药的侍女进出。
诗怡双眸紧闭,脸色一片灰败,她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床下也放了两个炭盆,却依旧冷的浑身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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