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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会好起来的,只不过是情绪罢了,总是能克服的。
……
“阿延,你当时……是不是故意让猎场的守卫松懈下来,想试探会不会还有别人也与这件事有关?”
这件事梗在心头,终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她抬头,对上欧延清明的目光。
……
欧延面上微不可察地闪过一丝无奈,却没停顿,给了她答案,“是。”
虽然早猜到,景年的心跳还是空了一拍。
“我可能……是因为她……死了,所以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那些……对她不好的事。”
她斟酌着不知该怎么形容,死亡的代价把她心中所有对诗怡不公的、冷酷利用的罪恶感都放大了,她原以为自己从不会对于己无关的人或事有任何想法或同情心,可现在这种感觉很复杂……
似同情,又好像只是纯粹的对这一切的冲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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