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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喜放下手中的东西,有些不好意思地挠着头站起来,小声道:“庄主说让您多睡会儿,别急着叫醒……”
景年立时就听出不对,“庄主昨晚走的时候说的?”
那么晚了,阿喜也已经睡下了才是,之前他一直都是悄无声息地走的。
阿喜抿唇,有些奇怪景年为何会这么问,“姑娘说什么呢,当然是早上庄主走的时候吩咐奴婢的。”
清晨她在院里干活,眼睁睁看着欧延从景年房里走出来,简直惊的差点掉了下巴。
一直到听完欧延的嘱咐,目送他离开,她都是一副石化了的模样,说话礼仪什么的,早就全忘得一干二净。
只是……此时看着眼前的景年,怎么觉得她听完自己这话,那受惊的程度,竟一点也不比自己少呢?
……
景年着实是被吓到了。
欧延昨天一整晚……竟然都一直在房里陪着她?!
“你……你没看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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