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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望欧延一眼,他留给了她一个稍安的眼神。
“我想了很多地方,几乎把所有与爹爹有关的事都回忆了一遍……”
沈倾城又开了口,整个人显得很吃力,却出奇的冷静。
“以前我总是想着府里的事,因为那些人是冲到家里来的,我便也只想着家里……每一寸,都想过了……”
她低低陈述着,甚至提到了灭门的那场惨案。
慕容昕不明白她究竟要说什么,眼中闪过不忍,竟不知究竟该不该打断她。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些话,不亚于亲手将泛秾的伤口再次挑破。
……
“所以当我不再想着家里时,我就有些迷茫了,可是……有些事,如果一直把自己困在一个圈里,永远也不可能看到别的东西……”
沈倾城这时微抬头,目光缓缓移了一寸,又定住,“我在外面……想到了些别的事。”
她抽象地说着那些几乎只有她自己才明白的话,“我及笄那年,爹爹说给我准备好了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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