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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谁?你身边,何时会允许个女子跟着了?”
阿邱像是没听到临风的话一样,目光锁在他身旁从进来起便一直未说过话的景年身上。
二人一高一矮,身形相差明显,景年虽戴着帷帽,却很容易看出是个女子。
……
“自然是懂玉器的行家,宫老爷亲点的,今天在这儿,她的话,可比我更有分量。”
临风脸不红心不跳道。
阿邱不屑地笑了一声,“行家……这条道上,终究是不自量力的人,更多些。”
临风也跟着笑,末了只道:“将上回那批货拿出来吧,先看看再说。”
阿邱又定定看了景年几眼,才慢慢起身绕到身后的架子背面。
好一会儿,才抱着一个沉重的木盒回来。
景年既已到此,便也配合起来,被他们的对话铺垫了这么久,就算再没兴趣,也不由地好奇,主动走到桌前观看。
那是个相当沉重的,几乎像是以一块完整的木材凿出来的盒子,外面的锁扣锈迹斑斑,阿邱用钥匙左右转了许久,才终于打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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