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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光石火间,阿喜的腹部就已经被快速涌出的鲜血染红。
她瞪大了眼,却被临风另一只手轻柔地捂住口鼻,也正因为此,所有惊叫也尽数消失在了他修长的手指间,只剩一道微不可闻的呜咽声。
剑身从阿喜背后穿刺,暴露在前面的空气中,连着外流的鲜血,悄无声息地随着人一点点散去的生气变深、凝固……
血水的铁锈之气渐浓。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
……
……
景年耳边尽是嗡嗡的耳鸣声——
她像是被扯上岸濒死的鱼,大口呼吸着,却没有一丝空气进入口鼻,只能徒劳地挣扎,一点点感受到手脚冰冷下去,任人刀俎。
一双墨绿的瞳孔扩张到极致,又被冲涌而上的水汽浸湿,大颗的泪水断了线般,从眼眶滚落而下。
胸口忽然一阵尖锐的刺痛,随即排山倒海的眩晕感袭来,她还来不及出声,眼前倏地就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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