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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年嗔怪地看他一眼,将兔子从笼子里抱出来,轻轻抚摸着。
“阿延,不如也送一只兔子给倾城吧?”
她突发奇想。
欧延失笑,“省了吧,让慕容昕带她回南方了再送也不迟。”
景年经他提醒,才想到确实是多余了。
照今天下午这样子,他们出发南下已基本板上钉钉了。
“我还是不明白慕容庄主怎么就跟倾城吵起来了。”
景年随着欧延一起坐到软塌上,细眉微蹙,“那些话……未免太过了些,换成别人就算了,但偏偏是慕容庄主自己。”
“这你就不知道了……”
欧延一脸平静,“这种话,最不可说的人是他,最有可能说的也是他。左右,都只能是他。”
这话有些绕,景年默默消化了一会儿,忽然就觉得精准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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