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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进入房内,陆承远并未关门。
景年看到欧延还在院里站着,好像没有马上要走的意思。
“此前因为担心姑娘出城的安全,属下与疏逸擅自做了决定,由我扮作阿喜,未与姑娘商量,确实有些唐突,还望姑娘莫要介意。”
陆承远站在房中,与景年隔了些距离,神情甚是认真和恭敬。
“怎么会……”景年有些狼狈地摇头,“是我该道歉才是,若不是我……公子与其他人也不会受那么重的伤……”
直到现在,只要一回忆起当时的画面,景年还是忍不住颤抖。
“姑娘……为何没向庄主解释?”
陆承远顿了一下,目光如炬,紧盯着景年,似要将她看透一般,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试探。
景年僵住。
她震惊地望着陆承远,傻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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