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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都要找到这个女人……”
这些话说完,就像是跑了十几里的路,景年胸口起伏,几乎站不稳。
欧延看了她良久。
景年茫然而绝望地与他对视。
他冷漠的态度,就像极刑。
……
“这就是你来找我,要说的全部吗?”
寂静的房里,欧延一字一句,脸色丝毫未变,缓慢地再次开口。
每一个字,都仿佛千斤重,一下下迎面朝景年砸来。
带着如此明显的意味,叫人根本无法忽视。
景年四肢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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