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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这道伤,可是利器所致?”
冲洗伤口会很疼,萧痕试着说话以转移她的注意力。
景年有些怔忪,“对……是匕首……”
那匕首,还是阿喜……不,是陆承远在出事前刚给她的。
如今想来,当真讽刺。
他们满心都在为她的安全着想,最后却又因她而无辜中伤。
……
萧痕没再说话,低着头专注手上的动作。
景年本已经完全麻木了,这时尖锐的刺痛感又猛烈袭来,她强忍住没吭声,甚至还忽然因此产生了一种快感。
仿佛一块石头在她如死水一般的内心深处激起了一片涟漪。
提醒着她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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