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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们的家。”
景年心里一颤。
他如此直白地说出那个字,就像一把匕首硬生生破开她的肉,疼得钻心。
“你……什么意思……”
她暗耐了太久,牙关不禁咬紧,声音都透着自己难以察觉的哽咽。
她的疑问太多了,多到,连她自己都不知要从何问起……
“若要说这个,恐怕好几天都说不完”,毕尧略有些失意地笑了笑,“问些好答的吧,你最想知道什么?”
他这般说,景年下意识便皱了眉。
难道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他刚才说,断情宫遭遇了一场劫数?
景年很快平静下来,看着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再开口时声音已恢复平静,“这几天,我每天都会在山上醒来,是你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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