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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棋子罢了,何况还是具尸体,还真指望他能查出些什么?”
欧延淡淡道,将手中的剑扔回给那名呆若木鸡的侍卫,抬眼看向院外殿门前站着的一众侍卫,扬声道:“将此人带回去,劳烦二哥好好彻查。今日之事,罪名不是刺杀皇子,便是偷盗灵珠,这陛下病重,太子未班师回朝的当口,绝不可轻易姑息了。”
外面为首的侍卫早吓得大气不敢出,又听得欧延掷地有声的一番话,赶忙结巴着高声表示自己记住了,命人将那断了头的尸体搬出皇妃寝宫。
欧延整个过程再未说过一句话,清冷的面上一片沉郁。
慕容昕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身后的宫殿,饶是他再了解欧延,此时也有些摸不透他的意思。
这到底是在为里面的墨姑娘抱不平,还是正好借此机会,给肃王一个下马威?
两个好像都说得通。
他扬了扬唇角,慢慢走到欧延身旁,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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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年昏迷期间,一直浑浑噩噩地陷在似真似假的梦境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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