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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妹在床边欢喜道。
“我……”
他说着便想起身,刚撑起就因浑身的疼痛闷哼一声又倒了回去。
“你受了很重的伤,我爹爹叮嘱过十天半个月都不能下床的!”
钟妹连忙上前扶住他,焦急道。
男子深吸一口气,因为疼痛,整张脸又白了几分,好一会儿才吸着气哑声对钟妹道:“多谢姑娘一家救命之恩……”
这时景年已叫了钟叔进来,钟叔的动作快而娴熟,边检查他的伤口边问:“不知公子如何称呼?又如何受了如此重的伤?”
男子微一怔愣,似乎是在回想,好半天未回话。
钟妹茫然地看了钟叔一眼,慢慢躲到景年身后。
景年也在等他说话,又耐心地等了一会儿,才听到他温和的声音,“在下姓林,名亦,是从北部边境过来的。”
景年心头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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