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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延望着景年怔忪的表情,将她的纠结看在眼里,没多说什么,倒是冷静地与她分析起来。
这话却是立刻让景年思绪一通。
是啊。
现在不是只考虑自己情绪的时候。
虽说她已知道当年是毕尧将她送进的地主府,可这件事却绝不可让肃王知晓。
那日向老爷信誓旦旦地保证还历历在目,以至于到现在,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毕尧与向老爷之间,到底谁说的才是真话。
何况谁又能说得准,在肃王那般严刑逼供下,向老爷会不会又突然改口。
那便危险了。
眼下,有关她身世来历的秘密,必然是要保密,且知道的人越少才是。
……
这么想着,她已下意识点了头,“七爷说得对……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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