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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剑柄的前段已经抵上兄长未经开垦的后x入处,隐秘的菊瓣触到冰冷的异物,开始自发地颤动、收缩它那一圈淡sE的褶皱。
辛西娅毫无缘由地盯紧了兄长那看起来孱弱至极的菊x,她忽然觉得自己直至此刻才算是找寻到了阿尔伯特身T上最脆弱的真正弱点——原来男人身T上最脆弱、最易于进犯的部位不是柔软的嘴唇亦不是狰狞的yjIng和软蛋,就像即便她的兄长外表是那样高傲那样昂藏,当他以这一处孔洞面对她,依然会暴露出逃避和发抖的最罕有的姿态。
检阅终了,她一手按住兄长如公狗般劲瘦的腰,将掌根处紧紧抵入凹陷的腰窝,以此来将兄长的身T更牢固地掌握在自己手中。被唾Ye润Sh过的剑柄前端在菊x幽闭的入口处沉重、反复地碾磨,终于将那些淡sE的褶皱软化磨开。海象牙质地的剑柄便趁机猝然沉入,强y地推开了紧窒的处nVx。
“哈啊……”突如其来的疼痛令阿尔伯特从紧抿的唇间泄出一点痛苦的SHeNY1N。未经人事的后x被冰冷的y物侵入,不安的肠壁已开始自发绞动着排斥,同时腰部也挣动起来。但是作为侵入者的辛西娅完全未打算给他留下任何推拒的余地,少nV有力的左手指尖深深陷入兄长挣扎扭动的腰窝之中,直至皮肤之上泛起道道靡YAn的红痕,同时右手施加在剑鞘上的力度也毫不犹豫地加重,将之更深、更深地楔进了兄长身T中隐秘脆弱的未知甬道里。
即使已经过了阿尔伯特唾Ye的简易润滑,剑柄上嶙峋不平的鱼鳞雕饰还是令侵入和扩张的过程变得分外艰难。每一层鱼鳞雕刻的挤入都要经过菊x的重又排斥挤压,直到三指宽、一掌长的剑柄终于沉入到底,它嶙峋的表面更是令菊x因被撑开而更显脆弱的褶皱皮层被磨砺得红肿不堪。
现在的姿势中阿尔伯特只将背部朝向着辛西娅,辛西娅也因此难以观察他的反应。她只注意到强行扩张的刺痛和身T剧烈的排异反应令他的腰腹为之收缩颤动,颈部渗出的汗Ye顺着两轮饱满x肌间的G0u壑汇聚下滑,滴滴溅落在紧实的腹肌上,碎开细小的水花。
自始至终,阿尔伯特只是被动地承受着这场暴nVe的侵犯。
但他的被动和驯服反却令辛西娅感到X致连同着胯间的都要往下坠去了。
辛西娅烦躁地搅动着手中的剑鞘,一次次以粗暴冲撞的方式试探着兄长初开垦的后x和僵y的身T,但是伴随几分钟过去,既没有她预期中的敏感点的反应也没有出现兄长摆腰和自发抬起迎合的。失望过后,她决定再加以侮辱的言语来进行挑拨,继续试探阿尔伯特对这些不同的XnVe言行的反应。
倘若辛西娅想要阿尔伯特在自己手中Si去,那她自踏进囚室的那一刻起就有千百种方法可以选择。但是偏偏她想要的却是让阿尔伯特长久地、健康地活着,为的是方便她往后的时时刻刻都能令他承受R0UT上的痛楚和JiNg神上无尽的屈辱与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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