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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睽违已久的妹妹、如今的nV公爵在向他微笑,与他全然一致的血缘缔造出的红瞳美丽地弯成两道。那笑容既明YAn,又淬满剧毒的恶意。
他想开口,喉中的声音却被剧烈的咳嗽取代,颈部窒息的感受令他意识到自己颈上的铁环正被辛西娅拽在手中。辛西娅形容轻松地松开手,他的呼x1方才恢复了自由。
他开口,态度坚y,嗓音嘶哑。
“你来做什么?向我讨债?”
辛西娅的脸上仍是那种令人头晕目眩的甘美笑意。她提起黑sE丝绸睡裙的裙摆,在阿尔伯特面前蹲下身,直至他们的视线齐平。
“过去的一个月里,我一直在思考处置你的方法,兄长。”
“听说过吗?威兰德侯爵将他府邸上二十名犯了罪的奴隶押送到煤矿井中去从事危险作业了,不出一个月就Si亡了半数。多么骇人听闻的压榨方式,你说是吗?兄长。”
提问时她似乎想看着兄长的眼睛,但阿尔伯特移开视线,拒绝与她对视。
辛西娅也并不在意,她继续说:“这给了我启发:在受刑以外,囚犯也是可以在其他地方发挥不错的功用的。”
与此同时囚室中的所有锁链都吱嘎吱嘎地运作起来,像被提线C纵的木偶那般,阿尔伯特的身T开始被锁链一截截地摆布着做出特定的姿势。双臂被向两侧吊起、腰和提起、膝盖下沉、双腿在身后被大幅度分开……他的身T最终变成极其屈辱的两膝跪地而双腿分开的姿态,甚至还被恶趣味地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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