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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鲁那雷夫吃惊地大喊:「这船是替身?有这种普通人也看得到的替身吗?」
「这麽真实的感觉,只能说能量非常巨大。而且要C作这麽大的替身,那替身使者一定也非常强大。」阿布德尔双手撑在身边,看向我:「市织部,快跟承太郎联络!」
「我知道了。承太郎,听得到吗?承太郎?」我用空闲的手叫出通讯果冻,喊了好几声依然没收到回应:「不行,承太郎那边的『果冻』应该被船抓住了,没办法联络。」
「花京院的『绿sE法皇』呢?」
「我也不行,我的替身被抓住了,派不出去。」
波鲁那雷夫用力地想要挣脱,但依旧是白做工,下陷的程度仍然一直增加:「那我们现在这样不就是走投无路了吗?我们已经完全被抓住了。」
「我的、呼x1……咳。」像是要被拖入深渊,加上被挤压的感觉源源不绝的从四周传过来,彷佛连呼x1这简单的动作也渐渐变得奢侈。我试着想要让君权爵士缠住船上某个地方,以让「融合」的速度放缓一些,然而就像花京院刚刚的遭遇一样,替身也跟着被抓住了,叫不出来。
我眼角余光瞄到花京院被压得内伤咳血:「这种压迫感……再这样下去,身T要被切断了。」
「可恶、我太大意了。」
居然,连乔斯达先生也没办法了吗……我们的旅途、要就此结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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