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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斯达先生听到花京院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还吓了一大跳呢!」我想起联络乔斯达先生时果冻那一阵激烈到快要跳离我手掌的波动,我都不知道原来果冻还能这麽「活泼」。
乔斯达先生垮下脸,摆了一个非常委屈的脸:「因为那时候不知道哪边的花京院才是真的嘛——小市织部好过分,一点都不尊重长辈!」
我被乔斯达先生奇怪的表情还有故意撒娇的语气逗得笑了出来。
「哦?这不是明信片吗?」在我跟阿布德尔安抚乔瑟夫?外表中年大叔?老小孩?乔斯达先生顺便闲聊的时候,波鲁那雷夫突然拿走我放在桌上的其中一张明信片端详着:「你在整理这个啊?真有闲情逸致。」说完他又将明信片还到我手上。
「难得出国一次,我想要纪录点什麽。而且这些都会变成珍贵的回忆啊!」
「但我们又不是环游整个新加坡,明信片上印的地方也不会每一个都去过。」波鲁那雷夫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疑惑:「这样买了不觉得很奇怪吗?」
我把明信片一张一张错开放在桌上,展示上面的图片:「你说的那个问题我也不是没想过,所以你看。」
「嗯?这些图片,不都是我们待的地方吗?真难为你可以找到这麽多。」
我点点头:「对吧?幸好我们停留的地方还算是有名的观光景点,不同角度、风景的明信片还是不少的。」也不枉费我跑了这麽多家纪念品店,就是辛苦花京院陪我在新加坡街上晒那麽久了。
我发现墨水乾得差不多了,便顺势把明信片放进收集册收回背包。就在这时候我听到波鲁那雷夫问:「市织部,那个信封是什麽?」
信封?我顺着波鲁那雷夫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在桌上看到一个被塞得鼓鼓的信封。是在拿收集册出来的时候被夹带出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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