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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吗?」
「没关系啊。其实也没什麽,就是简单的流水帐加上自己的一点小心得。」我将信纸依照内容稍微分类了一下介绍道:「虽然你看不懂,不过这几张写的是在飞机上还有香港的事,这些则是我们在海上的那段日子。」我把记录着在香港经过的信纸推过去递给他。
「我看一下……从这边开始是我们在香港相遇的事,你在这里。」我看了一下信上的内容,将某一个段落用手指圈了出来,我又撕下一张便条:「顺带一提,在日文里你的名字是这样写的,『约翰?皮耶尔?波鲁那雷夫』,写好了。」
波鲁那雷夫将便条拿走後就一直皱着眉盯着它,一边用手指在桌上写写画画,似乎很想Ga0懂日文到底该怎麽写。
在我跟波鲁那雷夫说明信件内容的时候,花京院也离开位子来到我们桌边。
我示意他可以随便看,他便拿起其中一张阅读,时不时还会浅笑一下,大概是看到什麽有趣的内容了?他将信纸还我後开口问道::「市织部桑,为什麽你不在新加坡就把信寄出去呢?这样不是b较方便吗?」
我接过信纸,按照顺序排好之後再放回信封内收起来:「我想累积到一定数量再一次寄出去,毕竟跨国邮资可是很可观的。」
波鲁那雷夫双手撑在脖子後面往後靠在椅背上,一边看着乔斯达先生的方向:「有什麽关系,不是有乔斯达先生在吗?」
「对啊,市织部。这点小钱尽量花,没关系!」乔斯达先生一如既往地做出土豪发言。
「这是我的私事,总不能什麽都叫乔斯达先生出钱吧?」见乔斯达先生好像真的要掏出钱包,我连忙摆手:「乔斯达先生还是专心负责我们交通工具和住宿的费用就好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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