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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致的穴眼被撑开的激烈感觉,让沉浸于情欲的兰舒语恢复了一些清醒,“你这是强奸!不准你肏我!不准进去!”
龟头实在太大,一时卡在小穴眼进不去。
秦熵停了下来,看着他湿红的凤眸里的媚色,沉声问:“不想被我干穴?”
干穴,好粗暴的说法。
想,但是,他现在不想承认。
其实他下意识里希望秦熵继续,不由分说地强奸他,粗暴干他穴,不要停。虽然他嘴上会抗拒,但是他的身体想要被强奸的那种刺激。
可惜秦熵停了下来。
回想起来,他曾经有过性经验的三个对象,都是把他照顾得妥妥帖帖的男人,从没有这样陌生的,对他还如此不客气的。
“不想。”
兰舒语一双媚眼里挤出傲慢的厉色,嗓音却带着酥软的鼻音,还有点委屈不满,“你是谁啊?什么人啊,带我回家就要操我,你连我的名字都不问,你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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