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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兰舒语,我知道。”秦熵平静地说。
兰舒语的凤眸一下子因为惊诧睁了睁:“你认识我?你认识我还对我这么随便……”
秦熵微微扬起头,俯瞰着他,肿胀的龟头还戳在他的穴眼上,被他娇嫩的淫肉紧贴着:“要怎样才不随便?”
兰舒语听到他这话,顿时更加恼火,果然,大只是徒有其表,男生年纪小就是不行,连调情取悦人也不会。
那一秒,秦熵似乎读出他眼里的愤懑,想到了什么,唇角稍微一扬。
在他起身之前,手里抓揉着他的肉臀,低声说:“我以前喜欢过你的歌,你的声线很有辨识度。”
兰舒语伏在床上,回眸瞪着他。
喜欢过?
喜欢就喜欢,“过”是怎样啦?现在不喜欢了,那也不要说出来好不?操,哪有男人在床上这样说话?连一句哄人的情话也不会说,故意想气人吗?
秦熵接着说:“但你唱的歌都挺正经,我当时没想到,你的嗓音还能娇喘,浪叫得这么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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