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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他答不答应,滕斯越也并不喜欢跟他一张床睡觉。
肉体激情,精神疏离。
这样挺好,他们想玩的时候就玩,不想玩的时候就不来往。
清晨醒来之前,白姜做了个梦,梦里贺兰拓跪在他的床边,雪白的上身赤裸,下半身穿着一条西裤,头埋进他的双腿间,给他舔泬,如同一只雪白的大狼犬,认认真真,给他舔得舒舒服服。
而他抚摸着贺兰拓的发顶,夸他乖,甚至还抬起一条腿,踩在贺兰拓那漂亮的脊背、腰线上。
他就像摸一条狗一样,用足底踩踏式地抚摸贺兰拓,男人强韧的腰部踩起来的感觉爽极了,不时重重地踩一脚,还能欣赏到贺兰拓的背部如何弓下去,又弹起来,那猝不及防的“啊”的呻吟,让人想日穿他。
与此同时,男人的舌头在他花穴里翻搅的感觉如此美妙,他的快感越来越high,手扣着贺兰拓的后脑勺深深插入他的乌发,仰着脖子闭眼享受着催促:“重一点!乖!把我的水吸出来!嗯啊……”
淫靡的水声和吸吮声在室内回荡。
……
迷糊中,白姜感觉自己张开着腿,有一根粗硬的屌器在双腿间湿热的小穴内不断捅肏,肉穴里被撑满的充实酥麻感,让他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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