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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识觉得这个人是贺兰拓,大脑里兴奋地翻涌着快感,想说,瞧你,还说自己性功能障碍,那里障碍,这不操得很猛嘛。
肉棒在湿滑的甬道内,一次次顶得更深,太深了,龟头都戳到宫口了,不行……不能这样……这感觉他都没戴套,射进去了怎么办……难道贺兰拓想要他为他生孩子吗。
“不……不行……宫口被顶开了……会怀上你孩子的……”白姜想象自己怀上贺兰拓孩子的感觉,不知觉蜜穴里涌出一股淫汁,媚肉都跟着绞紧。
“怀上了也要接着操。”啪啪啪的皮肉拍击声中响起男人的声音。
白姜蹙了蹙眉,蓦地睁开眼睛,头脑逐渐清醒,他看清了跪在他面前捞着他的大腿干他的滕斯越。
“你……慢点……”
不是贺兰拓,白姜顿时觉得无比失望。
刚才梦里的感觉是如此强烈,如此美好,以至于他不想接受这才是现实。
“不要肏了……烦死了……”
在猛兽的胯下,他也挣脱不能,只能抱起旁边的白色枕头遮住自己的脸,不想面对滕斯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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