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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睛,他努力重温着梦里那种践踏贺兰拓的快感。
滕斯钺把他翻了个面,掰着他的大白屁股,让他跪趴在床上,从后面狠狠干他,一直干到射。
“你怎么了?”
射完之后,滕斯越拔出鸡巴问,“今天叫得都没以前投入。”他很爱听白姜那种受不了的浪叫声。
“我在想,我有个论文ddl快到了。”白姜翻身坐起来,脸色平静地给自己套上衣服,“我该回去赶论文。”
“一起吃了早餐再走。”
“不了。”
回去之后,白姜果然清心寡欲了几天。
滕斯越发出的邀请信息都拒掉,他一心忙碌学业,忙碌间隙停下来就想,果然是得不到得永远在骚动。
现在如果要他选跟谁共度一晚,比起大屌猛男滕斯越,他更愿意选择那个硬不起来的贺兰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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