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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止是抱怨,更像是一种宣言。
你跨坐在他身上,动作迟缓地解开他的第二颗扣子,在第三颗的时候双手像打了结一样笨拙,恩里克帮你解开了剩下的几颗。
交缠的气息之中,分不清谁的灵魂更火热。
你的牙齿轻轻咬住珍珠拉扯,就像打开了酒桶的龙头,血液自撕裂的乳头中渗出。
能在舌尖尝到一点血液的腥气和甜味,因为出自伤口,它的量远远比不上每天清晨留在一片阔叶上的雨水。
下身隔着一层布料,滚烫的柱身抵在你的腿心,富有生命力地彰显自己的存在感。这种羞耻的反应几乎形成了条件反射,恩里克装作无事发生,眉头都没动过一下。
不堪折磨的乳尖红肿着,像在灼烧一般。你不再去折腾它,手往下身伸去。
这一次,不是向着抚慰对方去的,而是为了自己更进一步的欢愉。
不得章法的手指无法完全得到满足,你没怎么做过这种事,毕竟过去没有哪位男士与你亲密接触时还会放任你一人安慰自己。
但显然,对方更加狼狈。恩里克的喉头变得无比干涩,他难捱地扬起头,不断地吞咽口水,依旧无法阻止自己和怀中人愈发沉重的喘息。
你的手指在自己的穴口打探,另一只手捏住自己的胸部磨蹭。你丝毫没有顾及恩里克的想法,坐在他的身上,却把他当做了一个没有生命的支架,而他也尽职尽责,没有打扰动情中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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