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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液喷薄而出,你发出一声呻吟,彻底沉下身子,用尽意志撑着他的肩膀,才没有像一滩水一样整个人栽进他的怀里。
你双手环住他的颈部,最后在他的颈窝留下一个湿热的吻,便松开手,瘫软在床上。
“呼……呼……”
耳边充斥着自己的呼吸声,恩里克听不见你后面说了什么,他将扣子一颗颗扣好,站起身时却差点摔倒,他扶住门框,不知道何时外面下起了雨。
雨势不小,恩里克走入雨中淋了个彻底,而那处提前被打湿的地方依旧不容忽视。雨水无法冲刷走最深刻的记忆,亲密的气息始终萦绕在鼻尖。
你的爱液残留在他的裆部,如同野兽用体液标记好了自己的领地。
这的确符合恩里克对性事的想象,感性、野蛮,让体面的人回归原始,变得毫无理智可言。
下身坚硬到疼痛,每多走一步都是折磨,但恩里克脚步不停,毫无目的、自虐般的挪动步伐,他像苦修士一样,拒绝爱欲的侵犯,并以此惩罚自己。
上一次是你恶趣味地强迫他亵渎自己,可这次不一样,除了寻找鲜血,你对他别无所求。
恩里克理应感到轻松,但他却觉得,罪恶这次找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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