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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瓷杯轻轻碰撞,轩辕懿仰头一饮而尽,温热酒液半喝半洒,顺着下巴颈脖一路流下。
这身黑白暗绣的氅衣本是端庄清雅的风韵,在这一碰一饮间,便染上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风情。
魏尔得听得心头暖热,看得也眼热身热。
轩辕懿喝完一杯,看魏尔得目光还牢牢黏在自己身上,他又替自己斟满,笑道:“怎地不喝,在等着与朕交杯?”
魏尔得仰头喝下,拿过酒壶:“我来倒酒。”
轩辕懿眼眸微暗,他看着魏尔得,这人对自己的欲望从不遮掩,但除了上床殷勤,其余关系都泾渭分明。他原本以为同意魏素衣假孕会是可以把控魏尔得的把柄,但如今却发现大错特错,魏尔得对权利地位都不在意,他就像是一只随时断线高飞的风筝,和晋国没有羁绊、和魏国没有羁绊、和自己的羁绊,在穿上衣服后也岌岌可危随时可断。
但至少现在,风筝线还系在他身上。
两人又喝几杯,醺醺然有了几分醉意。
魏尔得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轩辕懿是要借着醉意吐“心声”。
他们自小一同长大,虽大多时候都不愉快,但细细想来,也有不少童趣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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