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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到一起狩猎那桩事,魏尔得笑道:“我记得你还活捉了两只兔子,要下人仔细养着。”他凑近了挤眉弄眼,“你告诉我,是不是打算回去送给我姐的?”
轩辕懿捏住他的脸颊肉,在上头轻咬一口:“你以前总爱作弄朕,朕要是送你,明日就能吃上兔肉了。”
“那怎么算是作弄,我做了兔肉肯定分你一半。”
“嗯,那个时候,你虽然讨厌了些,确实什么都分朕一半。”
魏尔得想到曾经,笑叹一声:“你脾气也忒大了些,每次又不发出来,闷肚里使坏。那回秋猎,我只是笑你几句,你还真生气了,跑到山里摔了腿,累我找了你一个月,都没心情再去围猎,亏得你命大,最后被护卫找到了。皇上来说说看,山里当野人是什么体验?”
轩辕懿这回没一道笑,他沉默着灌了三杯酒,到第四杯,手里的瓷杯经受不住他的力道,在手心里捏碎成八九片。
酒洒了满袖,和着碎瓷片割破的鲜血,他却浑然不觉,抓了魏尔得的酒杯仰头喝下,又要倒酒。
魏尔得赶忙按住了,看他的手:“怎么又突然发疯?疼不疼?”
轩辕懿任他抓着,伤口不深,此时已经不流血了,但他颤了一颤,回道:“疼。”
“原来你还知道疼!”魏尔得撕了袖子,给他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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