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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很能扛啊。”
涂宴怒目而视,咬着牙回问:“这就是你对我族人做的事?”
魏尔得体内翻腾的妖力传输了部分出去后,已经可以被他自行压制,便停下手来。
涂宴却白着脸倾倒了身体,躺在地上疼得浑身颤抖、尾巴哆嗦,凝固的伤口也再次溢出细密的血珠。
身体狂暴的妖力就像是乱窜的火,烧灼着他的每一寸骨血筋肉,也烧灼着他心里头每一个死不复生的族人。
“只是这般就不行了啊,孤才将将渡给你不到百分之一的妖力而已。”
涂宴的痛苦,在魏尔得眼里,这残损破败的美更加让他欲念暴涨。
顿了顿,魏尔得不怀好意的继续说道:“不过,比起他们你要强上许多,毕竟以前送进宫来的容器,撑到此刻,都已经爆体而亡了。”
话音一落,涂宴眼眶里的恨意更加汹涌:“老长虫!你该死!你该死!!!”
魏尔得把地上虚弱痛苦的人抱上蛇腹,他的粗壮的尾巴从涂宴的双腿间插入,将他圈圈缠绕,只余一条长腿被夹在蛇尾外,残破长裤被蛇鳞摩挲得挂不住,露出雪白赤裸的皮肉在黑鳞之间隐忍的轻颤。
缠绕敌人是蛇类的战斗习性,涂宴能无比清晰的感受到冰凉的蛇鳞紧贴着皮肤寸寸收紧,心知此番难逃一死,但他也不畏惧死亡,临死之际愤恨的骂着:“你为非作歹,天理不容,迟早会遭天谴的!你……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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