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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想中的粉身碎骨没有到来,魏尔得在缠紧涂宴后,抬手解开他的腰带。
红衣滑落,被腰带束得细韧的腰肢露出线条分明的腹肌轮廓,漂亮的肌理光洁如玉,私处羞答答的垂着泛粉的玉柱,干干净净得一丝耻毛都无。
涂宴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被缠缚的姿势十分羞耻,他被粗壮蛇尾别开的双腿正好坐在魏尔得逆鳞之上,敞开的双腿无法闭合,私处一览无余。而逆鳞翻开后,两根早就滚烫挺立的大肉棒顶着他剥落的亵裤,恰好抵在他的臀缝之间,正不怀好意的顺着股缝在会阴和尾巴根之间摩挲。
他又羞又怒,惊疑不定的看向魏尔得:“你、你要做什么!?!”
“你以为当容器只是承载一点妖力就结束了?”魏尔得如品鉴般拨弄把玩着涂宴的下体,感受着小狐狸羞涩敏感的私处肉欲,抬眼嗤笑,“没想到狐王如此天真单纯,鸡巴这么粉嫩,摸两下就半硬起来了,让孤来看看你后面的小穴是不是也一样。”
涂宴大惊,慌乱挣扎起来:“好色淫蛇!你放开我!”
他徒劳的扭动腰腿,微弱的挣扎被魏尔得轻而易举的捏在手心。烙铁一样的蛇鞭顶在他敏感的大腿内侧,烫得他死咬牙关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恨怒以外的表情。
当魏尔得提着他的脚踝将他赤裸的身体彻底袒露眼前,丰盈雪白的臀肉被向两边掰开,涂宴脸上的悍不畏死全然变成了惊慌失措:“放开我!你这条老淫虫!放开我!”
“哦?小狐狸不自称本王了?你不是想要好好体会一遍你的族人在我妖皇宫经历的事吗?”
魏尔得俯身,舔舐过涂宴耳垂的血渍:“这才刚刚开始呢。”
音落,涂宴火红的外衣顷刻间就被绞成碎布,只余下黑的蛇尾缠绕着雪白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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