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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经历了太多的疼痛,痛感已经变得麻木,或许精神上的屈辱还更胜一筹。
没有了妖力支撑,他在魏尔得手上如同一个破布玩偶,毫无反抗之力。
轻轻拉扯,他的私处耻地就被彻底展露敞开,迎接着来自魏尔得赤裸目光的审视。
涂宴岔开腿坐在魏尔得巨大的蛇尾上,那根滚烫的肉棒从后穴钉入,将他固定。
两条长腿上缠绕着已经松垮的金色锁链,曲折出淫荡的角度。
适前激烈的挣扎为他的身体增添了不少新伤,也在摩擦中无意的扩张了被插入的后穴。
魏尔得提着涂宴的手腕顶了顶胯,能明显感受到咬紧的小穴抽插起来不再滞涩。
“哈,上面的嘴骂的凶,下面的嘴还是很老实嘛。”
“你放屁!”
“放屁?怎么个放法?把孤的大鸡巴放进你的屁眼里插?”魏尔得嗤笑两声,将捆仙锁在涂宴的手腕上绕两圈,将他的双手捆在头顶,一手固定住他的手,一手钳起他的大腿,歪头可以清晰的看见咬附着肉棒的红肿肠肉随着呼吸节律的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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