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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尔得捉起他双手的手腕将人提高,贴近已然被酷刑折磨得残破不堪的涂宴:“孤不会杀你,你也休想自杀,别忘了孤说的话。”
涂宴纤长的眼睫颤了颤,听得魏尔得低沉的说出他心中早已明晰的威胁。
“你若敢死,孤会让狐族陪葬。”
涂宴绝望的闭上眼睛。
这个威胁就像是身上的十八根骨钉牢牢打入了他的死穴里,让他生不如死,却求死不能。
“看来你听懂了。”
魏尔得抬手擦拭涂宴染血的脸颊,血迹在这张美艳动人的面庞上点缀出凄美的风骨。
在如此美色前,魏尔得这个靠着精虫驱使的色中饿鬼,当即就又上头了。
身上的疼痛半点无损他金枪挺立,插着涂宴温暖的后穴解馋似的先耸动几下,一边控制着狂暴妖力往自己身体流转,一边调整着涂宴的姿势。
“孤先从你身上收点利息。”
涂宴已经感知不到任何的妖力,自然也不知道身体里的狂暴妖力正顺着结合处流向魏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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