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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呼吸交错,舌交齿缠,涂宴在春雨似的吻里捡回了思考能力。
那血不是他的血,丝丝入骨的冰冷和疼痛也都没有到来,温暖宽厚的黑暗包裹着他的身体,将他稳稳的笼罩在温柔的轻抚中。
刚刚卷在腰上的虽是蛇尾,但不是为了伤害他。
涂宴的身体是敏感的,他被这亲密的抚慰刺激得发热发软。
不过这次的热软和天牢里被侵犯的千千万万次不一样,舒畅的快慰自接触的皮肤升起,他在黑暗中情不自禁的战栗,却半点不觉得嫌恶恶心。
不知不觉的松开了紧咬的齿关,顺从温暖的攫取,靠着身前宽厚坚实的肩,在一遍遍耐心的安抚下他已经相信在接下来的接触中自己不会受到伤害。
魏尔得松开涂宴,小狐狸吻技青涩,被他亲得意乱情迷,双颊泅红。
他轻抚涂宴后背的手顺着尾椎骨下滑,绕过轻轻摇摆的尾巴摸到湿漉漉的后穴,翻出的媚肉湿润发烫。
“又想要了?”
魏尔得把人换了个姿势,岔开腿抱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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