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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粗糙的姜柱摩擦着肠壁,林恩里里外外哪哪都疼。
“再偷懒?”
“不不不不敢了爸爸!”
戒尺这才满意回落,重新责打起可怜的臀肉。邵文不像邱黎,这类玩得少,技术自然算不上好。林恩宽肩窄臀,pì股本就不大,此刻早挨了个遍,布满轻重不一七零八落的楞痕,有的挨得狠的已微微泛紫。
林恩哭着,继续和该死的姜作斗争。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吐出姜柱要快得多,只是到最后细的地方,被撑了许久的穴眼更是咬不住姜柱,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将姜柱排出。
无数次尝试失败,林恩挫败地一踢腿,发脾气道:“我不干啦!我弄不出来!”又瞬间意识到自己糟糕的语气,软着声音求道:“爸爸,爸爸……饶了我,真的吐不出来……”
邵文冷着脸,扒开他的臀瓣,再一次把姜柱抽了进去。
林恩哇地一声哭出声:“我吐不出来……我就是吐不出来……呜呜呜……太细了,我咬不住呜……”
他眼睛红通通、水盈盈的,可怜巴巴地冒着雾气,满眼仓皇和小心的渴求。邵文心软,叹了口气,缓缓把姜柱抽出,问道:“疼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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