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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恩只会呜呜点头:“够了够了!”
“那就记住了,以后说话过过脑子。”
“我记住了……呜呜,爸爸,我错了……”
邱黎抱臂观看全程,冷笑道:“我是不知道心软的人也能把企业做这么大了。邵文,你都给他惯坏了。”
邵文怜香,他可不惜玉,挑了一只不小的跳蛋塞进去,堪堪压在敏感点的附近。邱黎拍拍手下五彩斑斓的屁股,将跳蛋调成随机模式。
林恩几乎要疯了。被姜柱浸得敏感又湿软的肠道受着不规则地冲撞,他无法预料到下一波是激烈的冲击还是让他欲求不满的舒缓。而且这刺激还不在敏感点上,只时断时续地传递震感,擦着边地蹭几下又忽而滑走了。
似有若无的快感最磨人。
“说好了的,吐不出来就一直塞着东西。”邱黎瞟了眼一边的邵文,有意气人道,“新手就是不行。玩归玩,惩罚的时候不能心软,特别是不能在人撒娇时心软,这不利于矫正错误,只会让他,恃,宠,而,骄。”
他说着,顺手拍打林恩的屁股,成功让刚止住抽噎的小鸭再次痛哭出声。
林恩不仅疼、难受,他还委屈。天地良心,犯错的是邵文,关他林恩什么事!有本事你打邵文去啊!他想着,越想越憋屈,哭得更凄凉了,一边哭一边试图从邱黎手下溜走,以至于邱黎不得不停下新手教学,收拾这只小鸭子。惩罚是,前面也被上了束缚——他今天不到最后不会允许被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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