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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揉得兴起,我抬头和他四目相对时也会有接吻的冲动。这种情况最后就会演变成他的穿刺和我又痛又爽的浪语,于是更多的情欲被留下。
所有的暧昧、欲望和一些不可与人道之的小心思,挤在方寸之间。
我们像情人,像恋人,但我们从不说爱。
我浪子不回头,自然不会说爱。都说了,男人影响我出剑的速度。
老陈也没有说过,可能是因为我的那些风评……谁知道呢。有时他会长久地看我,我看向他时,他又把目光转开了。我不知道是不是也有那么一刻,他是欲言又止的。
老陈还很磨人,像一块怎么也磨不光滑的石头。分开后梗在那里,提醒我,有个人很好,但我好像把他弄丢了。
是的,我们分开了,按理来说应该刻骨铭心,但我还是忘了是为什么了。
反正是一点小事,我承认那时候我很作。
像之前每一次甩掉那些主动和暧昧者一样,我作天作地,三天两头出去不着家,发展其他关系。老陈一般懒得管,偶尔也爆发了几次争吵,多数是我在作,老陈脾气好懒得计较,也不会吵架。他从不在气头上和我说话。
我不爽极了,背着他找了个主,几乎大咧咧把把柄都摊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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