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老陈的确生气了,那天他下手极重,不顾我哭喊往我身后招呼,藤条棱子七零八落地肿着,我后悔我长了屁股。
“我能忍你作,但你不能碰底线。”
我眼睛肿的像核桃还要嘴贱,他不管不顾地抽,越打我越要说些伤人的话。直到我身后一片紫黑,再没法下手。
老陈的声音充满疲惫:“我拿你怎么办?你还要我怎么做才行啊。”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想怎么样。我没法回答,我只管闷头哭。
然后我们就分了手。
也不算分手吧,毕竟我们拥抱、上床,像每一对情侣一样,但我们不是。我以为老陈不爱我,他从不和我接吻。
老陈说:“你要的太多了。你什么都不给我,还要我怎么做。我真的没有那么多力气,也不知道怎么对你好了。”
或许那一刻,他想要我说爱他,或许我们之间最近的距离,不是主贝,而是只隔了一句话。彼时的我不知道,真正要表白,都是要有机会的。没有人能随随便便就有勇气袒露一颗真心,都是需要对方或多或少地配合和敞开。
我什么都不懂,既不懂我自己的心,也不给老陈任何机会。于是他走的时候,我只当他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