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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那算了吧。
老陈掰了那根藤条,当晚就离开了家。
我原以为,老陈是我一个过客。好比你乘船渡河,船终究不是岸。
老陈也不会把我当归宿。他太干净,没有什么值得他刻在心上,我也不行。
我们哪里都不登对,怎么看都不会走到一起,况且我也没了机会。只是心里总有执念,想再见一面,让他再看我一眼,揍我一顿也行。
我错了。我是真的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
栽了,彻底栽了。如果说人生如逆旅,我想我愿意一辈子在他的船上漂流。
我剪掉了我半长不短的头发,收拾掉所有不良嗜好,删掉了其他主的联系,多做了一份兼职为了留下这间房子。像窗外的花固执地一年接一年开,我一天又一天等风来。
那天大雨,老陈举着他吹得七扭八歪的破伞往店里冲。破伞是我买的,这是个很好的搭讪的机会。于是我假装没看见,转身点了他常喝的榛果拿铁打算作为补偿。可我太紧张了。在老陈进来的一瞬间,我啪地转身递上咖啡,随即意识到这样没头没脑的动作有多尴尬。
但老陈永远善解人意,他永远会给人台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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