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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浔对此没什么意见。可以呀,他说,只要你不走,怎么都行,都听你的。
董浩然:……
他脑壳痛。
秦浔嘴上说怕他爸怕挨打,事实上这小少爷从小被娇养着长大,别说皮带了,巴掌他都没吃过几次,最多是学习时不专心,被董浩然玩笑地拍两下。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熟练,小少爷自己非常自觉地往床上一趴,回手准确地勾掉自己的裤子,两瓣莹白圆润的屁股,颤生生地露在空气里。
董浩然觉得头更痛了。
“打吧。”他乖乖认错,从不该编谎话把自己送上床,到不该动心思到董浩然身上,劈里啪啦竹筒倒豆子般认了一通,最后总结道,“我不会改的。”
皮带终于忍无可忍落在他赤裸的臀上,三指宽的印子飞快由白转红肿起来。秦浔深吸一口气,把脸埋进被子里不说话了。绷直的脊背倔强地表示自己死不悔改。
董浩然看着就来气,抬手连着又是近十下抽下去,嗖啪声此起彼伏。他也没这样打过谁,皮带怎么顺手怎么挥,横七竖八地落在两团软肉上,有几下波及到了大腿,卷起一片红。交错纵横的肿痕纠缠着,把疼痛都要勒紧肉里。秦浔挨一下就要抖一下,硬是咬死了一声不吭。
越懂事的孩子越难教。道理他比谁都懂,不听话起来也比谁都倔强。
董浩然由着他缓了会儿,抬手又是十几下。秦浔的呼吸都乱了,喘息和眼泪一同涌出来。
别的孩子都越长大越懂事,你看看你,长得都没皮没脸了。董浩然教训道,你自己说该不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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